然后我们说好吧

(但其实你大可以更小心些)

【塞赫】塞雷娅的辞职信和入职简历

      summary:入职罗德岛后,塞雷娅想起了一些事。

    警告:过去提及,但是都是neta( ゚∀。),请以日后释出剧情为准。

      可接受→

塞雷娅的辞职信和入职简历

      塞雷娅其实没有预想到类似的关系依旧如影随形。状况外不是她的作风,但是当她低头用手腕小心翼翼蹭过打盹黎博利头顶柔软的羽毛时,她意识到这很难算到容易解决那一栏的范畴内。打盹,被矿石病搅乱睡眠时间,猫头鹰昼伏夜出的习性并不能很好地作为一个借口。在莱茵生命就一直是公认劳模的赫默医生。塞雷娅一日因递送紧急文件推开那扇永远挂着请勿打扰木牌的工作间。发现赫默睡意朦胧的脸上是电脑屏幕将熄未熄的光,平常打理得尚算整齐的头发蓬乱(她是否有思考问题时挠头的习惯?)眼下是吓人的黑眼圈。文件在桌上摊开一片,草稿纸堆满纸篓,行将溢出。她留下了通讯工具和纸条,设定二十分钟后的闹钟:记得翻看紧急文件。署名是塞雷娅,她犹豫了再三没有加上防卫科主任的称呼让归还更简单一些,原因现在想来是太疏远。直呼其名在这时候反而成为一种荒谬的浪漫。

       瓦伊凡返回宿舍,在处理完眼下负责范围的所有事之后,在草稿纸上画了只昏昏欲睡的猫头鹰。罗德岛,莱茵生命,还有伊芙丽特。未经纠正的错误该被抹除。赫默为什么离开莱茵生命?在之前的档案中,她依旧对生命体实验毫不知情。塞雷娅盯了盯拇指上掉了一半的橙色指甲油,它很衬自己的角,同样在某些地方凑巧地,它也很衬赫默的眼睛。

       不时想起烂俗的情节,实验室再一次出了事故,毫不意外。实验室里有多少实验材料和实验者的骨头都不好说。赫默在这场完全正常的事故中毫不正常地出现在现场,她通常进行规划和设计,极少真正操作实验,尽管技术高超。莱茵生命还是要保几条有价值的命。防卫科第一时间响起通知警报,爆炸和尖叫,持盾者向来由此寻路逆行。猛烈的火几乎灌满一个楼道,焦糊味和安定向来不在一个定义域里。塞雷娅侧身撞开实验室几乎融化的大门,她看见了那孩子,小小的萨卡兹流浪儿,当下的环境实在太多,本以为是出于保护和救助的目的。但塞雷娅看见她第一眼就绝不认为收养出于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在这孩子身上看见了天赋异禀。而天赋被错加利用是可怖的。即使意识到这一点,她以为她对莱茵生命的微小信任可以驱逐了这个可能性。

       事实并非轻信可以解决。这计划的目的显然被掩藏了,赫默的立场虽然大多秉持中立,也绝不会心甘情愿参与这次人体改造。这是对流浪儿和孤儿一次狠绝的仁慈,几周优良的环境和稳定食物供给,换来一种成为武器或尸体的结局。她不好承认这是否比在枪子横飞的外界来得痛快,但无疑违逆道德。

      塞雷娅在举盾抵御猛火时环顾,赫默失去意识,脚腕的源石结晶却还在黑烟里闪动。小萨卡兹颤抖的身影在这火焰里活像一个真正的恶魔。这个场景实在太难描述。

      “A13实验室,伤者两名,我已成功运送出场。请派支援参与对失控实验体的压制。”

     “收到。”

       她其实想在命令式的通知中下一个注意不要伤害失控萨卡兹的备注,但她不知道理由作何。塞雷娅面对那场景时心脏一阵紧缩,难言的痛苦和冲击让她并不好受。黑烟充斥了整个已白色为主基调建造的莱茵生命实验楼,带着一种讽刺的谴责。

       第二天的消息传来,二人都平安无事。赫默说她给那孩子取了名字,伊芙丽特。火焰捏造的精灵。塞雷娅坐在一片沉寂的病床上,捏了捏黎博利和小萨卡兹一样柔软的手指,听点滴声逐渐掩盖脑内嗡嗡作响的白噪音。她没开口提到实验目的。赫默如果明白一切,她会离开。那么那时伊芙丽特的结局,会比现在打上石膏和镇定剂再沉痛上千倍。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天赋和价值,以极端的方式,她拥有了在此活下来的通行证。

        塞雷娅想了千般方式如何保密地离开,但是始终没找到一个靠谱的方式。因为她现在几乎能够心甘情愿地减少一些在角上涂点龙角必用保护质之类的时间,跑到伊芙丽特的小房间里给她讲一个故事,和赫默轮班。实在很难被隐瞒。黎博利放在防卫科的一根羽毛更是让整个防卫科兴奋了一个早上,要知道每天准备上战场挨打并不是什么乐事。导致几乎每个成员都养成了病态的幽默感和八卦因子。

        两个月后她还是提交了辞职信。没有告诉赫默,更没有告诉伊芙丽特。她一向没有什么行李,一面盾足够重了,必要的衣物,武器,赫默的一根羽毛。毕竟在一个提供日用品的地方上班,连这些杂七杂八的都不必整理。缘由是日复一日看着伊芙丽特摆弄那些化学武器使人有一种无力的悲哀,她能控火,是,她能。但她是个萨卡兹小姑娘,不是活的化学武器,也不叫炎魔。

        回忆时间结束了,塞雷娅看看挂钟,半夜十二点。她诚挚希望此时赫默能够沉入睡眠,而不是再一次在屏幕前昏昏欲睡,身边堆满了笔迹杂乱的草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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